又过了好久,穆司爵才艰难地启齿:“……我曾经想过放弃他。” 许佑宁突然意识到什么,说:“这就是越川的目的吧?”
还有人拿时下很流行的一句话来警督她貌美如花的花瓶不可怕,生龙活虎才最危险。 米娜给了阿光一个眼神,示意他不要说话。
可惜,许佑宁看不到。 “嗯?”穆司爵挑了挑眉,“哪种人?”
她能想到的问题,穆司爵当然不会忽略。 时间还很早。
“OK!”阿光一鼓作气,“昨天我送你回去的时候,我觉得你好像有话想跟我说,你是不是……早就猜到梁溪只是把我当备胎了?” 她眼前的黑,太黑太彻底了,是那种真真正正的伸手不见五指,就好像人间变成了炼狱,再也不会有一丝光明一样。